肯亞Safari,Safari土著語是「狩獵」,
但我們不是去打獵,我們是用攝影機狩獵。
【天堂此時】


還有比這個更美、更和平的嗎?
看遠方黃色區塊,還有其他動物在吃草呢。
在 Samburu 河口嬉戲的大象家族

在 Samburu 河口這一群象,他們的嬉戲顯得非常自在、自得,不再是平常我看到的警覺跟規矩的象,小象們玩的瘋狂,好像在自己家中喧鬧的孩子。那群象真是讓我看傻了眼。真是讓我永誌難忘;一直到回來,那個印象都還鮮明的留在腦海裡。無法形容我心中的震撼,看著體積這麼大的動物嬉戲、推撞、擠鬧、噴水,真是超過我的想像。
在「綠色薩伐旅」一書中,大象研究專家喬伊思這樣形容大象: 「象有許多特質...尊嚴與忠誠,甚至幽默感。....他們的家庭成員關係密切--祖母、女兒、姐妹、表姐妹--都是一輩子的關係。當你看到他們的家庭成員離開了半天,或甚至只有一個小時,再見面時,他們會進行一種不可思議的儀式,就好像在慶祝彼此重逢。牠們會鳴叫、嘶吼、咕嚕嚕地吵鬧、打滾、撒尿、以及排便。.....」
喬伊思最喜歡大象的行為是牠們愛玩的天性:有一天喬伊思在觀察一個已經很熟悉的大象家庭,很可能是出於無聊,喬伊思把她的涼鞋丟向其中一隻十多歲的雄象。雄象聞了聞丟過來的涼鞋,又踩了踩它,當牠發現這隻涼鞋沒有危險後,就用象鼻子把鞋子捲起來,丟回給喬伊思。她檢了起來在丟過去,於是丟鞋的遊戲就上演了....。
在一望無際的黃色大地上,獨見他偊偊獨行,顯得有些孤單。

凡是象族群帶著小象的,都是由母象組成的象族群。若看到單獨一隻的,那八成是公象。
許多時候我們在原野上、在沼澤地欣賞著大象帶小象的景象,也很美,但他們總是很規矩、很警覺。有一次我們的車太靠近一頭年輕大象,他突然轉頭頓足、朝我們抬起象鼻、出了一點聲音警告,司機馬上停下車,看他還是瞪著我們,司機乾脆熄火,比較安全。我是被嚇了一跳,這麼大隻的動物,真是令人震撼;這還只是一個年輕的象。
看到前面橫的那條線嗎?司機導遊告訴我那是大象的足印
這地方原是個湖,我們現在走在乾涸的湖底。我連草都沒看見,但卻有一些的動物行走其間。
令我感動的一個故事(節錄自"綠色薩伐旅"):
令喬伊思感受最強烈的一則故事發生在安伯西里。當時,她在那裡觀察一頭生出死胎的雌象「湯妮」。湯妮輕推著她未出世就死了的孩子,試著讓小象站起來走動。她頑固地站在小象身邊,拒絕放棄。只要有禿鷹靠近,她就把牠們趕走。喬伊思第二天回到原觀察點的時候,湯妮仍然繼續她持續了一夜的守護。這時候原本的幾隻禿鷹已經增加成為幾十隻了,另外還有一隻胡狼在旁環伺。湯妮不斷攻擊,趕走這些以屍肉為食的動物。喬伊思專注的觀察湯妮的一舉一動,從她臉上的表情,到牠推動小象屍體的行動,每個細節都表達了她心中的悲傷。
當時正是旱季,天氣非常炎熱。湯妮已經在那兒守候了二十四小時,喬伊思對自己說:「夠了。」她開車回到營帳,把五加侖的桶子加滿水,重新回到大象身邊。她知道科學家不應該與觀察的動物有任何互動,但她管不了那麼多。喬伊思爬出車子,放個水盆在地上,把水倒進去。湯妮走國來,遲疑了一下,然後兩下就用象鼻把水喝光了。喬伊思再加滿水,大象又喝光了。她開車回到營區,提了另一桶水回來,湯妮也同樣喝光了。喬伊思又回到車上,準備開車回去再提桶水來時,湯妮走了過來,站在她的車旁。喬伊思一動也不動,這時大象把她的象鼻伸進車窗,輕輕地放在喬伊思的胸前和手臂上。
黛芙妮在她的著作「察沃的故事」中,描述大象感性的一面:
「走過不幸倒下的同胞屍體時,牠們會刻意把屍體放在自己象牙的凹槽處帶走,或者有時後牠們會把殘骸弄碎,......烏干達的一群大象站在一家店外,店裡儲放著數百隻牠們同伴的腳,這群大象透過一個小洞把土扔進店中,直到囤放象腳的部分被土埋住......還有那兩之坦尚尼亞大象,根據報導,大概有兩天左右,牠們一直在幫助與引導一條上了年紀的瞎眼非洲野牛......」 (節錄自"綠色薩伐旅")
不知是 Samburu 大象嬉戲的那一景深印我心,或是這些對大象的描述感動了我,牠在肯亞行中成為我的最愛。
秀銘回來畫了一張大象母子的油畫,到她的部落格參觀唷!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jw!QTHclfyLHw4BKl2gNWDDmyk-/
以下這個部落格也有很多大象照片,你若有興趣,可以前往參觀。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protea1022taiwan-kaohsiung2006chu/article?mid=613&prev=682&next=576&l=f&fid=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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